,废寝忘食,怎的御史大人却竟读睡着了?”

监察御史也甚是奇怪,自己定力极好,岂会不知不觉间合上了眼?

“莫非是你故意为之?”监察御史怀疑起姬乾来。

姬乾冷笑道:“大人可不能诬陷人,你有证据么?况且神不满,自思睡,想必大人劳累太久,身体顶不住了。”

监察御史虽然怀疑姬乾,但苦于并无证据不说,姬乾也没理由这么做。

便真就觉得自己缺觉,起身道:“既是如此,待下官休息足了,再辩不迟,恕下官不能远送。”

姬乾乐得赶紧离开,刚刚的经历让他有些力不从心,若再辩论,恐无先前决心,便带着杨恒忠离去,很快来至杨府。

同房家一般,杨恒忠家亦简陋不堪,站在门前道:“请姬公子屋中一叙。”

姬乾摆手道:“不必了,你只要记住,日后千万别让人一两句话便拿出命脉即可。
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切记妄自菲薄。”

杨恒忠行礼道:“下官受教。”

不一时,姬乾返回姬家,早有风霓等候多时。

“你这登徒子,终是回来了。”风霓一脸愤恨。

“哈!?”

姬乾自然知晓,这姑娘与曲洋绝不可能沆瀣一气,便问道:“风姑娘何出此言?”

风霓寒声道:“你竟还有脸问本尊!先前你、你为何那般作弄本尊?”

姬乾更是奇怪,“我何时作弄你了?再说,就您这火爆脾气,我岂敢惹您?”

风霓顿了顿,低声道:“确非你故意为之,却也实际上作弄了本尊,你说你该当何罪?”

姬乾听到这番话,方才知道这姑娘所言乃是何事,不就是自己横臂拦她,无意间撞上了嘛,你自家生的高大,修为又低,焉能怪到老子头上?

“先前举动,虽是我无心,到底如姑娘所说,作弄了您,在此,我向您郑重道歉。若如此仍然不可,还请姑娘随意,要杀要剐,我绝不皱眉头。”

风霓万没想到姬乾竟摆出一副任自己处置的架势。

实话实说,风霓虽然确实不爽,但也知晓姬乾此举情有可原,无非是想趁机与他打情骂俏。

岂料这家伙竟不吃这一套,登时活活将风霓笑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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